无定给自己定了个绿色的滑盖棺材

嗯。。这里各种渣一只,爱好是写词和码字。欢迎交友
To someone important:
我没有信仰
但我愿相信 这世间存在天堂
愿你在那 喜乐安康
——MY

火藏冰

阿卡斯

个人乱想,顺便官方阿卡斯是撞进冰川里,别信我

对不起我超级拖,咕了多久我都不记得了

大量个人流

人设我真的不敢说,我流吧,别带入其他作品

文笔垃圾文风突变

接受走起

  太空的颜色是深沉的

  群星显得分外明媚,黑暗愈浓稠遍愈觉光明可贵。所以最终黎明到来在人们欢呼和喜悦

  如果这句话对阿德里也适用就好了。

  那颗星落下一滴泪,小型飞船曳着光轨远离,不就又是几道光芒随之而上。或者说,穷追不舍。灰色的军服黑色的风镜,映衬出一双双闪光的眸子。

  幽光,发亮的,黑暗中肉食动物的眼瞳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更何况要追捕的是一位差点当了上将的逃犯

  “前副将阿卡斯,请你放弃抵抗,停下飞船,回到监狱反省你的过错,上级会因你过去的功劳酌情处理”

  红发青年指尖飞舞在操作台上,噼里啪啦。

  淡绿色数据流覆盖透明屏幕,一掌推得动力杆几乎断裂,飞船猛然增速,加速度的力作用让他砸在不算太柔软的靠背上咧嘴倒抽一口凉气

  “前副将阿卡斯,您已靠近星域边缘,如再不停止移动我们将启用武器系统,您的一切行为将归于叛逃,实时击毙”

  “副将阿卡斯——”

  “啪!”

  通讯被截断,空间逼仄,错乱电流滋滋声被放大回荡在空气,脑海回放本以为不会对自己吐出的话语,他咬了牙一拳砸得应急加速按钮凹陷,加速度产生的巨大作用力几乎把人钉死在座椅里,也压得他胃囊抽搐几欲呕吐。

  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叛逃

  “咳哈……”

  呼吸都有些困难,还是兀自笑出声来

  那他伽罗算个什么东西

  背信弃义的混蛋?还是滥用职权的高官?

  毕竟他这个前任副将可没辩解的机会,战神一句话把他从踏上半只脚的“上将”职位上生生拽进监狱,再落到这般越狱叛逃的境地

  我还真他妈谢谢你啊伽罗

  已然脱出了范围,阿德里人说一不二算得上是普遍性格,或许该称是军人的约定俗成。比如他阿卡斯出了那阴湿囚地就不再回头走得决绝,也比如那军人们追捕时从不开玩笑,描了艇尾就是一发爆破导弹

  这玩意不擅长拐弯

  顶着压力猛拧方向把,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让人担心是否会变形,船舱外侧小行星被导弹炸得四碎崩散,砸得飞船“匡匡”直响险些偏离轨道一头扎进砂土化的星体表面

  太空环境,崩散的速度被减慢碎石过于优雅的弧度带着毫无免减的力道无声滑行,直到撞上飞驰的船体却也是于内部轰鸣于外部缄默。多奇怪啊,平静之下是真真正正的暴力和崩坏,而置身事外的人们永远被表象愚弄,信以为真。却不知道有多少在“力”的作用下沦为牺牲品

  伽罗,你也是这样用权力的吗

  操控盘脱手时他这样想到,一瞬间的迷茫和半刻悲伤最后涌上两分怒意。手臂被震得木然失感,仍旧执着伸张向唯一能握住前路方向的仪器

  他牙关发酸

  前屏已爬上蛛网状裂痕,几枚飞弹被堪堪躲过,擦出火花又让船体在失去平衡的边缘摇晃。啐一口被稀释的暗红色,昔日的副将在心底冷笑一声

  动真格?不要命了吗

  船体速度丝毫未减飞行的弧度却近乎疯狂,能量被全数用于推进虽还是无法彻底摆脱追兵却也让其无法攻击,在小行星带这样的速度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简直是个疯子”

  还算年青的驾驶员侧过一处碎岩几乎要开始发抖,这种地形速度不降反增到底是自负还是疯狂本就不得而知,军人不会过度关注美感但对凶险的理解程度早已透彻。不过这副将的行为根本不能说危险

  ——这他妈就是在玩命

  “这才是我们阿德里的副将”

  指挥官低叹一声兀自勾起嘴角,吐出一口烟和因冲击碎在口中的发酵叶片。那烟叶有点苦,也有点烈,他恍惚零点几秒想文艺会找个比喻却下意识将目光全数投掷于飞驰的“逃犯”

  “阿卡斯”

  

  你知道云霄飞车过弯时忽然爆炸的感觉吗?地心引力将你抛弃又紧紧拥抱,世界仍旧是世界而你被力惯性玩弄于鼓掌。

  阿德里和重力装置一起抛弃了赤色

  智能型追踪导弹从不会错过目标,船体右侧被重创爆裂出铁水。一个推进器成了碳基与合金的狼狈混合物而另一个供能不稳——飞船旋转着砸向前方没入极寒深处的同时把那巨大的彗星都撞偏了轨道,短暂的热量敌不过一颗星的寒冷。低温使飞船表面脆弱,迅速被无色晶状体占领而后在惯性使得船体继续深入时外层剥落。

  水

  成吨的水涌动又重归沉寂,残骸钻进冰核,物理降温倒是没让燃料抓住燃烧自我顺带拖着其他部件炸成烟花的机会,不然我们的副将现在就不是边低声骂着什么边爬起来了,而我们则有幸见证教科书般的粉身碎骨。

  “操!”

  水淹到膝盖,刺骨寒。

  红焰黑火纠集成刃,他愤愤地一刀劈开金属又融化了冰,液态物从上方自由落体浇他个透心凉

  “啊!啊嚏!”

  一张嘴冷空气钻进咽喉,打喷嚏又是个没法终止的行为,这一下就哑了嗓子半天没法再发声。

  水,冰冷的水,四面八方涌上来了。

  像深渊的手

  阿卡斯被拽进了黑暗里,无声的嘶吼中气泡向上争先恐后,他眼框的温热来不及被察觉就隐入深邃酷寒,冰层之外,远远的有什么亮了起来。

  他坠入黑暗,他闭上眼睛

  他将迎来不见宿乡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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